第(2/3)页 他悔不迭在饭桌上那一番挣表现,势要力压官尧臣一头的鲁莽。 心中悔恨不已,肠子都要悔青了,“爷爷说的极是,我是太急功近利了些。只是我这一颗心,爷爷您是知道的呀!” “我知道也无用啊!我总能代替欢丫头嫁给你,不是?” 迟爷爷笑着调侃,“你认识她这么多年,她的性子,你不比我更清楚吗?” “她那么倔一个孩子,你越是逆着她,她反而闹腾的更厉害。有些事顺其自然的不去管,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呀烟消云散去。” 迟爷爷从头到尾就一个意思,“你又何苦非要凑到她眼跟前去自讨没趣?” “爷爷说的是,官先生那样的人未必长情,我会等欢欢恢复自由的那一天。等到那一天,再把我这一颗心都捧到她面前。” 纪羡鱼算是把迟爷爷的话都听到心坎里去。 他忽然想起那天没问迟欢欢几句话,她就哭的梨带雨,差点没心疼死他。 “爷爷,您说欢欢遇到那事,可是她保研的事?” 迟爷爷闻言,脸色一变,手里的折扇“啪”一声打开,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休要再提!这事你千万不要在欢丫头面前提起,保研这两个已然成了我们家的禁忌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