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些知识分子,有种可笑的使命感,古怪之处在于,他们是想当“圣人”。 几千年了,大家总说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”,要做帝王师,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”。 还没有在历史舞台上发光发热的顾炎武,在《日知录》说:“士农工商,谓之四民,其说始于《管子》”。 士是四民之首,不属于王公贵族。先秦社会具有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学在官府,以吏为师。 “士”对于知识文化处于垄断性地位,一方面,要秉持“道尊于势”的理念为民代言;另一方面又要依靠王权来实现政治理想。 也就是说,自古以来,知识分子一开始就处于尴尬的境界!王鸿泰也更愿意把王权,称为“兵权”! 这实际上,就是知识分子的依附性! 这个时期,他们缺乏独立性,没有独立的财产,没有独立的人格,只有依附权力才有荣华富贵,最终就是权力的奴隶。 所以王鸿泰的“王权”,可以让左建中等人依附。而那些商人,就完全不一样了。 资产阶级?不完全是,只能说是半资产阶级,或者说是资产阶级的前身,萌芽,半成品。 他们有着完全体的资产阶级的财富,却没有完全体的资产阶级该拥有的政治力量、军事武装、社会地位。 但是有一点,是刻在这个行业骨子里的,那就是逐利,也就是“不忠诚”。他们可以为了利益,出卖任何东西! 就比如,他们想要在王鸿泰身上得到“势”的政治力量,他们就会从南面往北方运输物资,进行“投资”。 看起来,好像是对王鸿泰有利,事实上,却是另一种概念。这群商户,在挖自己国家的财富,去讨好和壮大境外势力。 这么一说,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 他们能卖给你,同样也能把你卖给别人!只要你出的钱够多,他们甚至可以当中间商给你联系杀手!可笑又可怕的群体。 但是王鸿泰是来自后世的,“商”这个字,既然存在,那么就有它的必要,所以王鸿泰不打算一直搞现在这种畸形的公有,可以搞自己的“商”,或者说是,官营,国企。 第(2/3)页